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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贅婿

獨孤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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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異世成為財主家的小白臉贅婿,因太廢物被趕出來。於是他發奮圖強,找壹個更有權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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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浪爺扭轉乾坤!大殺四方(2更為新盟主沒錢大大賀)

史上最強贅婿 by 獨孤天山

2019-1-8 17:13

  (恭喜沒錢大大成為本書新盟主!浪哩個浪狼盟主下章提名感激!)
  哪怕是作為嫌犯和被告,但金木聰是伯爵府世子,不需要跪的。
  見到沈浪的第壹眼,他就眼淚汪汪,臉上充滿了內疚,如同做錯事的哈士奇壹樣。
  不,不是哈奇士。
  是非常肥的金毛。
  哈士奇太傻,就算把妳家拆了也不會覺得內疚。
  另外,他的眼睛中充滿了狂喜,激動,無限的親近。
  就仿佛壹條被遺棄的小狗,再壹次被主人領回家壹樣。
  今天對於金木聰來說,完全是壹個成長,壹次折磨。
  首先,他被玷汙了,失去了十幾年的清白之身。
  當然,這點他完全不在意,甚至還覺得很舒爽。
  這個見鬼的處/男,他早就想告別了,但壹直這找不到機會啊。
  家規那麽嚴,不能禍害家裏的侍女。
  不怕所有人笑話,金木聰暗戀過小冰。
  當然也談不上暗戀,只是壹種非常朦朧的好感。
  結果不說也罷,小冰成為了沈浪的女人之後就徹底變浪了,完全破壞了在心目中的純潔形象。
  不能禍害侍女,未婚妻也退婚了,家裏有忙大事,根本就來不及給他找媳婦啊。
  肥宅甚至有想過自己偷偷去青/樓,把這事解決了。
  但是……他不敢。
  來到國都之後,他本來是可以放飛自我的。
  但姐夫說過,不能去青樓,所以他就不去了。
  沒曾想到,自己的第壹次竟然是用這種方式告別的。
  雖然有些痛,但也沒什麽不好,至少非常特殊啊。
  但是,余放舟對他的陷害卻讓金木聰痛徹心扉。
  這個世界那麽黑暗,那麽險惡嗎?
  我把妳當成唯壹的朋友啊,當成知己啊。
  妳竟然這樣害我?而且犧牲妳妻子的清白,這和禽獸又有什麽區別?
  當時金木聰還只是憤慨,並不怎麽害怕。
  但是,當他被抓到大牢裏面的時候,真正感覺到害怕起來。
  他從小到大都還沒有離開過家裏呢,壹直在父母的保護之下。
  當然,在姐夫進入他家之前,他幾乎每天都挨打。
  但是,打是親,罵是愛啊。
  爹娘好壹陣不打他,他還覺得好不習慣呢。
  這段時間在國都,他還經常做夢爹娘打他,而且還是美夢,不是噩夢。
  如今,他被人陷害,關在牢房裏面。
  整個人就仿佛要被再殺的小肥狗壹樣,充滿了不安和惶恐,然而只能嗚咽流淚,還不能哭出聲來,因為他是玄武伯爵府的世子。
  我很慫,但是不能軟弱。
  被抓進牢房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沈浪已經來了。
  而且,下面命根子受傷了,好痛啊。
  當時的他,不斷在心理祈禱。
  “姐夫,妳快來救我啊,救我啊……”
  “不行,我不能哭,我是玄武伯爵府世子,我要和他們鬥爭到底。”
  然後,他就被押上了公堂,聽到衙役們大喊威武,水火棍拼命敲擊地面的時候,他又嚇得壹陣哆嗦。
  他知道,等下要是挨打的話,可就不是爹娘的那種打了。
  這些都是敵人,是真正的毒打。
  所以,金木聰更加惶恐不安。
  然而沒有想到,姐夫竟然真的來了,仿佛從天而降,看來祈禱還是有用的。
  當擡頭看到姐夫熟悉的身影。
  金木聰整個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壹時間仿佛被壹個強大的力場保護起來。
  所有的恐懼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
  沈浪繼續義憤填膺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弟弟金木聰不能被白白睡掉,這個陳氏壹定要得到嚴懲。
  聽到沈浪的話,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天風書坊的東主余放舟也壹臉震驚。(
  這個世界不都是男人強爆女人嗎?
  哪有女子強爆男人的?
  再說金木聰英俊可愛?妳沈浪的眼睛有問題吧。
  足足好壹會兒,天風書坊東主余放舟道:“沈公子,妳不要胡攪蠻纏。”
  然後,他猛地跪在地上,淒聲道:“大人啊,我為金木聰出書嘔心瀝血。我老母親生日的時候,誰也沒有請,就請了他壹人,因為我娘子長得美麗,他在宴席上就多看了幾眼,我當時並沒有當壹回事,覺得他這是少年天真,結果僅僅只喝兩杯酒他就說醉倒了,要在我房間中休息。我扶著他上床休息,中途讓娘子給他準備了醒酒湯送去,沒有想到這個禽獸竟然是裝醉,強行玷汙了我的妻子,而且整整蹂躪了壹個多時辰。”
  壹個多時辰?
  肥宅厲害,姐夫為妳驕傲。
  呸!
  肯定是假的,肥宅不可能有這個戰鬥力。
  所有超過三十分鐘,都是假的。
  因為我浪爺才……算了,算了,這件事扯遠了,而且壹點都不重要。
  沈浪冷笑道:“整整蹂躪了壹個時辰,都沒有人去阻止?”
  余放舟道:“當時我喝多了,也睡著了過去,家裏就只有耳聾的老母,還有兩個孩子。金木聰這個畜生威脅我娘子,如果她膽敢反抗,膽敢大叫的話,就殺了我兩個孩子。”
  金木聰頓時怒了。
  他去余放舟家裏,就特別喜歡他的兩個孩子,不但送了禮物,還給了紅包。
  而且還約定了,下次送兩條小狗給這對姐妹。
  陳氏跪在地上,泣血道:“大人,民女壹直都潔身自愛,連壹根手指頭都沒有被別的男人觸碰過,如今身子被這禽獸玷汙,民女再也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求大人給我壹個公道,懲治這個惡人。”
  沈浪道:“金木聰,妳告訴王大人,妳告訴所有人,是不是這個陳氏趁著妳酒醉,玷汙了妳。”
  金木聰壹顫道:“對,我喝了兩杯酒後就人事不省了,再壹次睜眼的時候,就和這個女人睡在壹起了。”
  天風書坊東主余放舟道:“真是可笑,妳竟然說我娘子玷汙了妳,那我們發現的時候,妳就壓在我娘子的身上。”
  沈浪道:“金木聰,妳醒來的時候是什麽姿勢,妳果然壓在她的身上嗎?”
  金木聰回憶,仿佛是這樣的吧。
  當然是這樣的,因為這個姿勢就是別人擺出來的。
  沈浪道:“這個女人有沒有身體的哪個部位也壓在妳的身上呢?腿,手臂也可以的。”
  金木聰道:“這個女人的腿壓在我的腿上。”
  沈浪道:“聽到了嗎?這個女人也壓在我弟弟身上。”
  余放舟道:“沈浪,妳不要信口雌黃,明明是金木聰壓在我娘子身上。”
  沈浪道:“金木聰的身體是身體,妳妻子的腿就不是身體嗎?這怎麽能說我弟弟壓妳妻子呢?完全書互相壓啊。”
  余放舟道:“那妳看我妻子,身上傷痕累累,全部是掙紮的痕跡,難道還不能證明她是被強行玷汙的嗎?”
  沈浪道:“金木聰,妳身上有傷痕嗎?”
  金木聰道:“有,不過,不過在那裏。”
  沈浪高呼道:“觸目驚心啊,駭人聽聞啊,陳氏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將我弟弟的命根子弄傷了,弄出血了,妳……妳是怎麽弄的啊,難不成妳還用牙齒?醫官呢?趕緊去檢查我弟弟的命根,看是不是受傷了?這鐵證如山啊,那壹個男人去強汙女子,會把自己命根弄傷的呢?”
  醫官無奈過來檢查,果然受傷了。
  陳氏聽到這話,羞憤欲死,指著沈浪嘶聲道:“這個禽獸竟然如此羞辱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然後,她再猛地朝著地面上撞去。
  “娘子,不要,不要……”余放舟沖上去要攔住。
  沈浪更快,直接擋住了余放舟。
  “妳撞,妳撞啊,妳撞死就痛快了啊……”
  我日妳大爺,妳這個狠毒的小畜生。
  余放舟這壹沒攔住,陳氏也沒有剎住,腦袋直接撞在地面上,直接腫起了壹個包。
  痛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沈浪道:“繼續撞啊,用力撞,不是要尋死嗎?幹脆果斷壹點啊,扭扭捏捏算什麽?就撞出這麽大壹個包,蚊子咬的都比妳厲害。”
  媽蛋,這口氣真是惡毒了。
  萬年縣令王啟科頓時大怒,道:“沈浪,妳如此胡攪蠻纏,咆哮公堂,簡直有辱斯文,來人給我叉出去,叉出去。”
  “慢!”五王子寧政走了進來,道:“如今沈浪就是金木聰世子的狀師,他當然有權力申辯。”
  私底下,王啟科敢羞辱寧政。
  但當著所有人的面,他絕對不能這樣做。
  因為寧政再怎麽說也是國君的兒子,妳羞辱寧政,就是羞辱國君啊。
  “拜見五殿下!”
  萬年縣令王啟科躬身行禮。
  然後,寧政在公堂的右邊,找了壹個椅子上坐下來,為沈浪壓陣。
  當然,這件事情本身就很恥辱。
  堂堂壹個王子,想要保壹個人都保不住,還要親自來鎮場。
  其他王子隨便派來壹個隨從打個招呼就行,都不用派高級的狗腿。
  余放舟道:“沈浪,妳口口聲聲說我娘子強汙了金木聰,憑什麽啊?為什麽啊?這金木聰長得癡肥,沒有半分英俊,憑什麽啊?沒有道理!”
  沈浪道:“因為妳要……借/種!”
  接著,沈浪仿佛揭露天大秘密的口氣道:“妳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啊,這個余放舟身體有病,不能讓人懷孕的。我弟弟金木聰是百年貴族血脈,玄武伯爵府世子,何等高貴?所以他灌醉我弟弟,而且給他服下了情藥,然後讓妻子陳氏趁機玷汙了金木聰,就是為了借/種生兒子。”
  這話壹出,所有人都嘆為觀止。
  妳,妳牛逼。
  余放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目光仿佛要噴火壹般,怒吼道:“沈浪,妳這個畜生,竟然如此玷汙我的名譽,我如果身體不行,我如果不能讓女人懷孕,我那兩個女兒哪裏來的啊?”
  沈浪猛地壹拍,道:“說得好,說得好。”
  他朝著縣令王啟科和寧政拱手道:“五殿下,王大人,妳們有所不知啊,余放舟這兩個女兒根本就不是他親生的,都是他找來別的男人借/種才生下來的。否則余放舟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為了兩個女兒壹個才三歲,壹個才兩歲?因為之前借/種生的都是兩個女兒,所以這次他想要壹個兒子,而且還要血脈高貴,所以才找了金木聰。”
  這話壹出,所有人竟然本能地點頭,覺得好有道理啊。
  余放舟大怒,吼道:“沈浪,妳血口噴人,血口噴人。我們之所以孩子生得晚,完全是因為娘子之前身體不好,經過了好幾年的調養這才成功懷孕。”
  “呸!”沈浪怒斥道:“明明就是妳不行,明明就是妳的種不行,所以才要借/種。妳要證明妳的種可以,妳現在就把壹個女人給我弄懷孕了啊。”
  我艹妳大爺,懷孕這種事情起碼也要壹個多月才能確定吧。
  妳沈浪有本事,妳現場給我弄懷孕壹個試試看。
  萬年縣令王啟科道:“沈浪,妳這話毫無依據,完全就是自我揣測而已。”
  沈浪道:“想要證明這壹點很簡單,找來余放舟的兩個女兒,滴血認親!”
  當然我們現代的人都知道,滴血認親是不靠譜的。
  但是在古代,這確實確定血緣關系的不二法門。
  這話壹出,余放舟心中大喜,趕緊道:“好,我們這就進行滴血認親。”
  因為他之前常年在外面奔波生意,妻子長得又美,他也是有點不放心的。
  兩個孩子生出來不久,他就進行滴血認親了,結果完全相融在壹起。
  所以他肯定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萬年縣令王啟科也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怎麽就發展到滴血認親上了。
  明明是審理金木聰強爆陳氏壹案,怎麽就扯到滴血認親了呢?
  而余放舟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戴綠帽子,竟然滿口答應,信心滿滿。
  王啟科猶豫了片刻。
  余放舟道:“請大人去傳我的兩個女兒過來,和我進行滴血認親,我要徹底粉碎這個謠言,我要證明我娘子的清白。”
  王啟科道:“余放舟,妳果然要如此?”
  余放舟道:“我要證明我娘子的清白,我要用事實證明沈浪完全是信口雌黃,無中生有。”
  於是,縣令王啟科派人去接余放舟的兩個女兒。
  五殿下寧政也拍了四名武士過去,雙方互相監視,保證誰也動不了手腳。
  “妳們去的時候,動作輕壹些,孩子在睡覺,不要吵醒了……”寧政吩咐道。
  …………
  不到半個時辰,兩個小女孩就被抱過來了。
  她們正在酣睡,小模樣很可愛,難怪金木聰會喜歡。
  沈浪心中壹軟。
  余放舟夫妻,甚至他的老母親都必死無疑。
  這兩個孩子就送去怒潮城養大吧,好在年齡還小,還沒什麽記憶,長大後也不會痛苦。
  以後依舊可以做兩個幸福歡樂的小公主。
  真是作孽。
  余放舟夫妻作惡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兩個孩子嗎?
  滴血認親開始了!
  那個醫官拿出了壹把小刀。
  沈浪寒聲道:“這麽小的孩子,妳用刀做什麽,切開口子會留疤的,用針刺就可以了。”
  頓時,那個醫館拿出了壹根細細的銀針。
  沈浪上前要握住兩個小女孩的小手。
  “沈浪,不要觸碰這兩個人證。”王啟科寒聲道。
  沈浪道:“十指連心,雖然兩三歲的孩子還沒什麽痛覺,但還是會痛。我先把他們的手指揉麻了,再用針刺出壹個小孔流血,就不會疼。”
  王啟科覺得沈浪非常多事。
  這麽壹點點痛又算得了什麽?
  沈浪寒聲道:“王大人,作為父母官,妳對孩子難道就不能有壹點憐惜之心嗎?”
  靠,妳又拿大義壓我?
  王啟科道:“妳居心叵測,絕對不能讓妳觸碰這兩個證人。”
  五王子寧政道:“沈浪不可以,那我總可以吧。”
  王啟科也不願意。
  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難道說五王子妳也不能嗎?
  我寧政作為國君的兒子,表示壹下愛民如子有錯嗎?
  沒錯!
  妳王啟科若是阻止啊,妳什麽意思?
  是要顯得我寧氏刻薄寡恩嗎?
  妳猜猜國君對哪個詞最敏感?
  沒錯,就是刻薄寡恩。
  於是,寧政上前張開自己的雙手,讓所有人看清楚。
  然後,握住兩個小女孩的小手指,輕輕地揉捏。
  直接將那片神經揉得麻痹了。
  “可以了。”醫官道。
  滴血認親正式開始!
  余放舟內心自信滿滿,他和兩個女兒已經做過不止壹次的滴血認親了。
  每壹次結果都是壹樣的。
  血液相融,百分之百的親生骨肉啊。
  有人拿上來壹只碗,裏面有半碗清水。
  他用針猛地刺破自己的手指,讓兩滴鮮血落入碗裏。
  緊接著,那個醫官輕輕刺破了余放舟兩個女兒的手指。
  片刻後,才滴出壹滴鮮血,落入碗裏面。
  兩個小丫頭甚至都沒有醒來,這個年紀的孩子痛覺很不明顯的。
  很多寶寶去打疫苗的時候甚至不會哭,家長覺得寶寶好厲害,好勇敢,其實是他們不知道痛。當然也有寶寶哭得厲害,有的是痛感已經有了,而有的純粹就是害怕。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碗裏清水的三滴鮮血。
  這裏最有把握的就是余放舟。
  他已經試過多少次了,完全沒有問題的。
  沈浪這個蠢貨,竟然憑借自己生孩子太晚而妄自揣測,說什麽自己借/種。
  還提出什麽滴血認親。
  簡直是可笑。
  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提供武器證據嗎?
  人人都說沈浪有多麽聰明,也不過如此而已啊。
  然後……
  余放舟漸漸呆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三滴血都沒有相融啊。
  他仿佛被雷擊了壹般。
  父女三個人的血液滴入清水之後,不但沒有相融,反而充滿了排斥,互相擠開,緊接著就徹底散掉,化作壹團通紅血水。
  這……這怎麽可能?
  之前他余放舟試過好幾次滴血認親啊,都沒有問題的啊。
  之前都是相融的啊,之前試過三次啊。
  為什麽會這樣?
  沒有道理啊!
  當然不會相融,浪爺早就做了三道手腳了,其中壹道手腳,寧政王子手上有白礬。
  寧政王子心疼地看著兩個孩子道:“滴血認親已經結束了,趕緊把孩子抱回去睡覺吧。”
  “是!”
  然後,宦官帶著兩個武士,將兩個小女孩抱出去了。
  從頭到尾,這個兩個小丫頭都在酣睡沒有醒來。
  …………
  壹直等到兩個小女孩抱遠了,聽不到之後。
  沈浪忽然猛地壹聲大笑,把所有人嚇得壹陣激靈。
  “大家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三滴血互相不相融啊!”
  “余放舟,妳和兩個女兒不相融也沒什麽,關鍵妳兩個女兒之間的血也不相融啊。”
  “這證明了什麽?證明了妳余放舟不但生不出孩子出去借/種,而且還找不同的男人借/種,所以這兩個女兒的父親也不是同壹個人。”
  “羞恥啊,不堪入目啊。孩子是無辜的,但妳們大人是有罪的,妳余家真是骯臟透頂啊。”
  “陳氏,妳這個毒婦,簡直人盡可夫啊。”
  “現在證據確鑿,妳還有什麽話說?妳還有什麽話說?”
  “明明就是妳看中我金木聰的高貴血脈,想要向他借/種生出兒子,明明是妳將他灌醉下藥,然後趁機玷汙他,結果卻反咬壹口,說金木聰強汙了妳!”
  “如此卑鄙無恥,如此人盡可夫,妳這個女人還有什麽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妳去死啊,妳可以去死了!如果妳還有半分廉恥之心,妳就當場撞死在這大堂之上。”
  沈浪大聲高呼,仿佛徹底掌握了真相,掌握了真理。
  萬年縣令王啟科頭皮壹陣陣發麻。
  日啊!
  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啊?
  明明是審金木聰強辱壹案,怎麽扯到滴血認親,然後莫名其妙就被沈浪奪走主動權了呢?
  真是日了狗啊!
  ………………
  沈浪在公堂之上,憑借壹人之力大殺四方。
  但是,這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因為這壹戰的重心根本就不在萬年縣衙。
  而是在明日的朝堂。
  無數的禦史言官,都已經寫好了彈劾金氏家族,彈劾金木聰的奏折。
  無數的口水會瞬間淹沒金氏家族。
  沒有人關心真相。
  甚至連沈浪自己都不關心。
  這壹戰,最關鍵的地方,在於如何扭轉明日朝堂局面。
  如何逼迫文武百官,乖乖把寫好的奏折藏起來。
  如何逼迫所有官員,只能寫壹種奏折,只能彈劾壹個人。
  這件事情才是最關鍵的。
  如何做到這件事?
  如何贏得這壹戰?
  關鍵有幾點。
  第壹點,這件事情壹定要捅破天,引發山呼海嘯壹般的效應。
  壹定要引起天下文武百官的極度震怒,誰都要發聲,所有事情都要為之讓路,就只能彈劾這壹件事,否則妳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忘本,就是政治不正確。
  第二點,這件事情可以觸怒天下文官,但不能觸怒國君,反而要讓他覺得暗爽。
  第三點,這件事情要讓寧焱公主非常願意去做,自己就覺得超級過癮。
  第四點,這件事情要讓蘇氏家族引火燒身。
  如何做出壹件大事,同時滿足以上四點?
  很難吧!
  確實非常難。
  簡直難如登天,仿佛完全不可能做到。
  距離天亮,僅僅只有不到壹個半時辰了。
  這些言官很快就要洗漱,要出發上朝了。
  然而對於沈浪而言!
  壹點都不難。
  他的謀劃的這件驚天大事,會如同手術刀壹樣精準。
  徹底引爆整個國都!
  ………………
  註:第二更送上,我接著寫第三更,會很晚的,兄弟們千萬不要等了。妳們不要陪著我熬夜,我會不安的,但是月票壹定要給我啊,千萬千萬!
  謝謝葉月神的萬幣打賞,推薦好友壹本嫩草書《絕色禦姐愛上我》,這書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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