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5-23 17:03
“我敢保證妳是壹個花花公子,”程煙秋對我說。“怎麽講?難道這幾個小時妳就完全了解我給我下定語了?”我手在程煙秋肚子上劃著問。“妳做愛那麽熟練,好像得心應手壹樣,肯定是經常玩各種花樣。”她好像忿忿不平。“做愛好壞完全憑借悟性,和次數沒有關系吧,”我說。“那妳肯定是每天都在動腦子悟著怎麽做愛”程煙秋擺脫我的手的糾纏說。我告訴她,生活中做愛也算是情趣,情趣多以些沒有什麽不好,既然要做,為什麽不把這麽好的事情做的更加美妙呢,“妳不是認為做愛只是為了傳宗接代吧?”我又摸著程煙秋的乳頭問她。程煙秋被我的壹翻理論打動了,把我的手拿下來說“行了,我們還是分開睡壹會兒吧,我明天可不想黑著眼圈在眾人面前,”說完轉過身軀不理我了。我想了想這個夜晚夜只好到此結束了,上了對面的床睡。
片刻聽見程煙秋在哭泣,我趕忙又過去看,“怎麽了?”我問。哭哭啼啼的,告訴我睡不著,越想越覺得心裏難受,好像有壹種上當的感覺,好像被我欺騙了。心中的委屈我完全能夠理解,這種女性往往容易沒有自信心,開始被人誇獎心裏美滋滋的,待到失手被擒享受壹翻之後,又掂前想後患失患得。沒有辦法,我只好繼續在她身邊安慰,講了許多甜言蜜語,甚至答應她今後願意尊重她的意願隨時以她希望的關系正常交往,壹定做壹個好朋友好同事,不再和她有任何肉體關系。事情比較滑稽,倆個赤身裸體的人抱在壹起,還在說著今後不再有任何性關系的保證。就這樣溫存著,程煙秋還很受用,心裏的戒備和剛才的不平衡沒有了,我說著溫柔的贊美,下面擡起了她壹條腿,從側面輕輕把嘰巴滑進了她的陰道,緩慢地壹下壹下捅著,嘴裏還不停和她說話,漸漸的程煙秋被我又壹次帶動起來漸入佳境,她用手搬著我的屁股,要我進壹步往裏插她,我再壹次翻到她的身上,抱著她的屁股把{小姐}巴插進去,我們又開始日了起來、、、、 上午我醒來的時候程煙秋已經不在身邊,看了看表10點了,我也不知道頭壹天晚上最後是怎麽睡著的,已經沒有那個記憶了,只記得和程煙秋做愛到射了兩次之後,後來射的壹次我還問她危險不危險,告訴我說馬上就來例假了,應該沒有問題,還威脅我說如果懷孕了就要告我。 中午在餐廳吃午飯的時候看見了程煙秋,表情很正常,好像頭壹天晚上我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壹樣,和另外的幾個女同誌在壹起經過我的面前還和我故作深沈的打著招呼。我想,我和她算不算是壹夜情,暫且算吧,今後可是不想再次和她發生什麽了,真是天壹亮就分手。 我們和各自單位的人分別開赴各自掛職的地方。我所在的報業集團在重慶市中心的壹個鬧中取靜的地方,黨辦的小李,壹個年輕機靈的小夥子為我跑前跑後,先領著我見了報業集團的各位在家的負責領導,然後帶我去了集團為我租的壹個臨時住處——附近壹家檔次不高的酒店,壹個拆了壹個床的標準件房間。 小李告訴我,按照集團安排,今天我主要是休息,,明天集團會安排我的具體工作。在把各種生活事宜安排好之後小李告辭了。 我有些疲倦,打開旅行箱,把各種用品和衣物取出來,然後在床上小睡了壹會兒。傍晚的時候被走廊裏壹陣嘈雜聲音吵醒,大概是有客人住店,隔音不是很好。 接上網線,看了看郵箱,還沒有新的郵件,看了看新聞,然後點擊了我所在的報紙的網頁,也沒有什麽特別消息,於是下網。壹陣寂寞襲來,莫名其妙的有些慌亂,心裏空虛的不得了,立刻想起了張黎。沒有張黎在身邊,我隨時都有可能六神無主。忍住沒有立刻給張黎電話,覺得晚上再打比較好,下樓,出去吃飯。我的重慶生活就這樣展開了,我不知道今後會怎麽樣,就如同我不知道眼前哪壹家餐館更適合我的胃口壹樣。